几公里远。
大部分路程的是沉默的,直到萨卡晕车。驾驶巨大的悍马就像驾驶一辆坦克,它有各种各样的动力方面的装置,转向装置也复杂,我的腿也很难踩到刹车。这是一辆要求我遵守物理定律的,并比我想象的要超前一点的车。
“我不知道吸血鬼也会晕车。”
“只在急转弯的时候会。”她说。
我们在路边停了一两分钟,她缓得差不多了。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对吸血鬼萨卡没什么好说的,对我的老朋友萨卡,我大概可以说点什么。”
“你不信任我哥哥?”
我觉得我的下巴在绷紧,我画了一点时间让肌肉放松下来。“是的,我知道我的记忆被改动过,我的怀疑名单上有几个名字,他排名靠前。你对家人有什么看法?”
“严格来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严格来说是这么说?”我问。
“和我一起长大的人只有萨曼达,而我母亲那边……并不像我这样克制,猎人们杀了大部分,剩下的也失去联系了。这些年,我的祖先没有邀请他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外孙女参加家庭聚会,我被归类为陌生人。”
我皱眉看着她,想了想。和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