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头皮,把我弄得一团糟的的东西清理了一半。我在离开的前停了一下,想到了一个问题。“红耳朵。”
“怎么?”
“当一个巫师被另一个巫师谋杀时,却没有人用魔法,你怎么看?”
“那个人是白痴吗?”
“是个老滑头。”我说。
“不理性。巫师一开始就不那么稳定。”
考虑到我最近的身后,我几乎无法与他争辩。“这意味着一些事。”我说。
“是吗?什么?”
我摇了摇头。“等我想明白了就告诉你。”
“对此我不抱多少希望。”
我打开活板门,从地下室回到我的客厅。这门很厚,当你需要研究魔药的时候,你会发现确保声音不能轻易的从实验室传出来是有必要的,特别是在你有一个律师邻居的情况下。
我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一个三明治。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想我真的对三明治感到厌倦了,也许我该学学做点别的什么的。
我站在那里,只是咀嚼和吞咽,一直等到卡罗尔来找我。
“你怎么样?”
我摸了摸头上的白纱布绷带,我把它包成了一个不平整的圆环。“我感觉自己好像加入了纽约队。”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