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丝,铜丝末端是一块小石英。我在来之前从丁字裤上摘下一块石英,不小心皮革撕坏了。现在我的胳膊火辣辣疼,我用一只手夹在小臂下支撑着。它不像铅锤线那样自然下垂。它稍微像一侧倾斜,好像被一阵稳定、无形的风不断的吹着。
“耐心点吧。”我说。“克莱尔这块大饼干可是一点也不松脆。她和我一起上学,我上过的课,她也有上,虽然不那么精通,但考试能过关。她可能被撞迷糊了,但清醒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抓她头发。她在一年级就学会了怎样摆脱这样的事情。”
阿斯罗很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麦卡利一眼。
“别看我,又不是我想出这个主义的。”
水晶突然掉了下来,开始自由的随物理定律前后摆动。
我让水晶甩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我它。我揉了一会儿酸痛的胳膊。“怎么跟你说呢?我把她跟丢了。”
“哦,那样好了,现在我们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我把石英放进口袋,抓起麦卡利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我还有另一个准备。”
“辛格。”辛格说。
“你好,辛格。她刚才做了什么?”
“跟踪另一个女士,这让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好人,如果她也遇到暗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