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我用大拇指勾住可笑的绷带。“你觉得呢?”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和他说话的声音一样丰富而深沉,但是……更复杂,不知何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笑声充满了一种警告和自信,几乎使周围的空气颤动,仿佛是从某种未开发的、集中的、不受约束的高压油田涌出来的。
我想也许凡赛希斯奈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笑过了。
我对他笑了笑。“所以你打算给我一个机会。”
他摇了摇头,他又过了一两分钟才镇定下来,但当他说话时,他充满生命力的声音还在回荡着,像他笑声的回声。“你比大多数年轻人忍受了更多的痛苦,也比大多数人尝到了更多的胜利的滋味。这是一个非常鼓舞人心的迹象,你仍然可以嘲笑自己。”
“哦,天啊,我太无知了,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远离无辜旁观者的地方。”我说。“我比大多数在路上的人更清楚这一点。”
他点了点。“我想这是合乎逻辑的。”
“我也这么想,这个答案好像不确切。”
“嗯?”
我叹了口气。“所以呢?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