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这一切并非完全没有意义的,大概吧。
剥皮行者黄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仇恨,闭上又睁开,它抬起爪子。
“嘿。”一个平静的声音说。“丑陋的家伙。”
我转过身来,盯着那一小块空地,与此同时,那个剥皮行者也看了过去。
我不知道卡斯是怎么从那群攻击者中间钻出来,爬上山顶的,但他做到了。
他站在那里,穿着陆军靴、牛仔裤和黑色上衣,领口上装饰着铜钮扣和绿松石。他棕黑色的头发在雨中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项链上的银环在夜色中显得闪亮。
剥皮行者面对着卡斯一动不动。
山顶上一片寂静。
然后卡斯笑了。他蹲下来,伸手抚摸着一株快要凋谢的百合花。他低下头,闭上眼睛,用鼻子吸气,呼吸着植物的气息。然后,他慢慢的收回手,不知怎么的,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准备承担繁重的日常劳动的人。
他又站了起来,平静的说:“大地说你在这里没有位置。”
剥皮行者露出了它的尖牙。它的咆哮声像野兽一样在山顶上徘徊。
闪电在头顶上一闪而过,没有雷声相伴。它狠狠地、精准的、悄无声息地落在那个剥皮行者身上。
卡斯把他的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