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这样的人。他们偏执、狭隘,但却能坚守自己的阵营,很有勇气。可以成为团体中最用能力的的一部分。他们走了,你还会想念他们的。”
“是的,这么想想,他还真有那种特质。”
“有些事情成为了定局,再说自己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完美,那纯粹是和自己过不去。”
“我知道这不是怪自己的时候,我真希望我所做的事情能带来更多的不同。我知道来不及了,我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我会多想想怎么和暗处的敌人过不去。”
“很有……深度的结论。”他说。“你活下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你做得很好,你这就算很成功了。”
“也许吧。”我平静地说。
“我查了你给我的电话。”他指的是厄琳娜的电话,克莱尔给我的那个。
“你发现了什么?”我问
“许多失踪人员的电话号码。电话的所有者在哪里?”
“死了。”
“许多电话打到了阿根廷和塔吉克斯坦,有一个打到了尼加拉瓜,还有两个打到了朝鲜。很明显,我只能查道这里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索引卡递给我。上面有两家企业的名称和地址。
“你知道它们是什么吗?”她问。
“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