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倾鸾看着阎铮如同看向一个傻子,“你是不是有病,这是我弟!”
阎铮嗤笑一声,“那又怎样?你要是不愿意爱我,我就除掉所有你爱的人!”
尤然:救救孩子吧!
徐倾鸾:不,他已经没救了。
尤然:我说的是我自己,嘤……
徐倾鸾:额……
一个月后,阎陆两家大婚,西南边境同日本人的战事僵持不下,而整个昆明城却笼罩在一片喜庆热闹之下。西南的大军阀娶西南首富的大小姐为妻,那阵仗竟比国婚还要隆重。
尤然坐在宴席之中,看着高堂之上陆文淇那终于被放出来了的一脸生无可恋的老父亲,以及被阎铮拉着正各桌敬酒的同样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徐倾鸾,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他好像有点明白徐倾鸾为什么这么抗拒结婚了,她不是抗拒结婚而且抗拒婚礼啊!这个情况加上上个世界上上个世界她都已经经历过三次了,关键是她那个男人非得每次都弄得这么盛大隆重,如同一个结婚狂魔一般,徐倾鸾的心态恐怕早就已经崩了。
敬酒敬到尤然这桌来时,阎铮看尤然的眼神从春风得意瞬间变得如同老父亲老长辈一般慈祥和蔼,直看得尤然头皮发麻。那眼神带着几分警告几分得意。
尤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