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恶狠狠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尤然抬眼看向男人时,本就湿漉漉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那张红艳艳的唇委屈巴巴地一抿,任谁看了这张脸都下不了手。
陆隽的心脏如遭重击,他本以为这小子胆子肥的很,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
“你别打我,我会听话的……我就是害怕……”那不要钱的眼泪拼了命地往下掉,把积压了数天的焦虑和不安统统发泄了出来。
陆隽的心莫名地一揪,在青山监狱里,有大半夜不睡觉痛哭流涕的犯人,也有想着法儿从别人身上捞钱的,想自杀的想越狱的自暴自弃的发愤图强写书的,那些在监狱的最底层苦苦挣扎着活下来的人谁都不容易,可他从未对那些人有过半点同情心,可是眼前这人光是站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满腹委屈的小可怜。
“现在知道害怕了,□□别人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看着这张漂亮美好的皮囊,他突然想起了这小子是怎么进的监狱了,他差点都要忘了,眼前这所谓的小可怜是犯了□□案才入的狱。
“我是被冤枉的……”尤然委屈巴巴。
“……”监狱里十个人里有九个人是这个说法。
见陆隽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不信任的样子,尤然急了,“我是被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