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山一样沉得男人连拖带扛地弄到了床上,他撑着膝盖喘息了片刻便开始脱云瀚海的衣服。
徐倾鸾那头捂住眼睛:你要做什么?
尤然一脸悲壮地道:我必须要有拿捏得住他的把柄。
徐倾鸾有点疑惑却没再问,而是静静地看戏。
尤然将云瀚海扒的只剩下件里衣,然后开始扒自己的。
徐倾鸾眼中的疑惑更大了,他发现自己常常跟不上尤然的脑回路。
尤然将帷幔放了下来,然后钻入了帐中爬到床里边躺好,就这么挺了会儿尸后他又突然惊惊坐而起,呛地一声从另一只袖口抽出一把匕首。
徐倾鸾终于慌了:你……你冷静点……他可是你的……
然而,尤然只是小心翼翼地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那一边抖一边用力的样子像极了老太太穿针引线,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刺好了,收起匕首后将食指指腹挤了个通红才挤出一丝丝血来,尤然正准备将那可以忽略不计的血抹在被褥上,一低头看到却是暗红色系的被褥。
徐倾鸾:……
尤然倒回了床上,心累地闭上了眼。
徐倾鸾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尤然这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之下,他竟然没能看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