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干涸的泪迹,明明是一副温良谦卑的小模样却说着语出惊人的话。
“这是我给你生的儿子呀!”
“……”
见云瀚海不说话,尤然撕破伪装了,他直起身来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云瀚海,作精然上线了,“你是不是又不想认账了!昨天晚上明明还对我甜言蜜语的,如今见着了我们的儿子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个负心汉!”
云瀚海捉住了那根一直戳他心口的手指,无奈道:“行,我认它,我择日便立它为太子。”
“……”
“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你是皇上,只要是你生下来的,就算是条狗那也是太子。”
尤然一愣,呆呆地看着云瀚海问,“我还算是皇上吗?”
“我不是说过吗?你是大周唯一的皇上,有我在……”云瀚海一字一句地道:“觊觎者死。”
他说罢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尤然起了身,尤然惊得搂紧了云瀚海的脖子,只见男人从床头的软枕下拿出了一套明黄色的龙袍。
嗯,有点眼熟。
“因为花婕妤的事,我叫人搜了宫,这套常服是在冷宫外边一个宫女的住处里发现的,是你放那儿的吗?”
尤然迟疑地点了点头。
云瀚海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