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分了。
尤然正准备安心地来对付云瀚海,却见云瀚海突然不动了,看着他时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吗?”尤然装作不知道得样子,却恨不得把床下那只手给藏起来。
尤然刚一这么想那只手便被云瀚海捉住了,云瀚海一手提着狗子一手捉着尤然的右手,极度残忍地将那根手指从小白云那里夺了回来。
他将狗再次扔回了地上,这次再不复之前的温柔,被摔到地上的小奶狗被摔地嗷嗷直叫,尤然想要下床,刚起身就被按回了床榻。
“……”
云瀚海将尤然那根食指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干净,沉声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包括狗。”
“咱们的儿子也不行?”
“不行。”
“哦……可是咱们的儿子饿了呀,我得去给他喂奶了。”
云瀚海被这道无辜的眼神无端地盯出了一股火气,他连声音都暗哑了几分,“喂奶可以,你得先喂饱我。”
“唔……”
事后尤然捂着胸口那两处肿的像包子并且一直隐隐作痛的地方,只恨不能打死当时提喂奶的自己。
次日的朝堂上,文武百官看但明殿之上坐着的人时各个都面露惊恐之色,那表情各有各的愕然,一个个的看过来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