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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阁奘和甄怀旦两人,忐忑地站在他前面。甄怀旦道:“老师,实在不是我们太无能,是那李图,压根就没有给我们机会!他断案……太神了!”
话语中带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还敢说他神?还敢说他神!我真是不知道,我为何收了你们这么两个废物弟子!”
不说则以,闻言李隼更是气得跳脚。
“老师,他们已经失败了,如今生气也于事无补。倒是那李图,经过这件事之后必然,声名又上了一个台阶,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恐怕没几天,我们刑部就会被他……”
另一个中年人忧心地开口。
李隼这才止住怒火,阴沉下来,道:“苟承经,你有什么计策?”
方才开口的中年人反复思量,忽然道:
“李图断案,总是从细节处着手,往往争讼双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可能着了他的道。所以,我们想要对付他,就应该让争讼的双方,自己都不清楚对错!”
李隼也点点头,却皱眉道:“这可不容易啊!”
苟承经忽然笑了笑,道:“老师,你难道忘了,明日,又是两军跑马的日子。守备军和御林军,可是向来不合,为了争夺马匹,已经产生了几次巨大的摩擦。这件事之前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