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离开了。
“大人,这是不是有点狠了?”
回过头,李惭恩也是有点麻木。
简直恐怖。
都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李图是一点也没有留手啊。
“不慌,他皮实得很,打上半个月,把他回炉重造一番。”
李图淡淡开口。
李惭恩却是嘴角不住抽动。
第二日。
“爹,我再也不想去了,李图他根本不想教我东西,他就是想侮辱我,打我!”
易天愤愤地开口。
但是他的愤怒却只换来易秋柏的冷眼:“让他打,只要他不打死你,你就给我挨着!哪怕全身骨头都断了,你也给我受着!”
“阿三,你们今日给我抬着担架去。免得你麻烦。”易秋柏朝着外面淡淡开口。
……
傍晚时分,易天被担架抬了回来。浑身一动不能动,只能哀求叫唤着。
……
三天后。
“爹,我真的不想去了,我不去了,李图是个变态,他是个虐待狂,我不去,我不去了!”
易天的话语已经带着畏惧和祈求。
易秋柏嘴角抽动了一下,心说自己儿子一向英锐,如今却露怯了。
“别在这里烦我,阿三,把他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