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停,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哎呀,就要念到李图那厮的彩绢了,他的穷酸样就要尽显,为何停了?”
苟承经更是急了。
丞相等人,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他们知道,肯定是这份礼单让太后不高兴了!
“太后,可是众官送礼,有不宜之处?”
贾镇邦起身,试探地开口。
太后微微一叹,道:“诸位的心意,哀家心领了。司礼太监,你帮我看看,礼单上送礼,送得最薄的是哪一位?送的是什么,念这一位就够了。”
顿时,众人都是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些礼物,太后还不高兴,还不够隆重?所以要找送礼送的最薄的一个,杀鸡儆猴,发泄自己的不悦?
瞬间,百官都是惴惴不安,面面相觑。
“我送的东西,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价值两千多两,应该是够了吧?”
“太后不会觉得我送得礼薄了吧?”
不少官员心中,都是在打着这样的小算盘。
而苟承经,却是心花怒放,道:“哈哈,诸位同僚,不瞒你们说,我知道送礼最薄的是谁,这人还是我刑部的人,你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苟承经得意扬扬地看向李图,眼中尽是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