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那是从他的体内淬炼出的杂质。
此刻李图的身体，已经被洗伐了一遍。
“这是……什么？”
李图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变化，他吃惊到了极点。
尤其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之中，那股清泉生生不息！
这是什么东西？
尼古拉·默琴此刻却是笑了，她的眼中有泪水流下，道：
“尼古拉家族的牺牲没有白等，神灵在你身上流下的眼睛已经激活，你将会得到神灵的眷顾和指引……李图大人，你知道吗，神殿一直都在尝试，尝试唤醒或者开辟神灵之眼，但是他们费尽心思，浪费了大量的资源和人才，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她的眼中，分明带着某种疯狂，笑道：“现在你成功了，你就是天命之人，你是神灵选定的灵魂，整个世界，都会因为你而变得更好！”
她激动！
这是等待了这么多年的结果，为了这一天，她们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
尼古拉家族都已经覆灭，她们作为尼古拉最后的后人，却不能去报仇。
只能守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
李图看着默琴，心中复杂。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欠了尼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