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臭他也是光脚丫进冰窖,凉到底了。倒是我那大女婿张虎,厂长呐,我听说最近他们准备发福利了,要不是鱼,肯定就是肉!你就说说,陈月牙把那么好的日子过烂了,她可怜不可怜?”
    “何向阳,张虎当了钢厂的厂长你得意的很吗?”身后一个高亢的女声突然一声喝。
    吓的何向阳脖子窝儿下意识的一缩,回头一看,那不她老家的邻居张芳吗?
    她嗨的一声又精神了,她能不得意吗,她只恨自己没长尾巴,要有尾巴,她就该把尾巴竖上天了。
    女儿是会计,女婿是厂长,儿子还镶着大金牙在悄悄搞投机倒把,虽然这事儿声张不得,但是,就问她怎么可能不得意?
    “那我得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女婿贺译民,他醒啦!”张芳再一声吼,中气十足。
    “啥,咱们胡同的贺译民居然醒了?他真的醒了?”有人立刻说。
    “我可想死贺译民了,我天天菩萨跟前求着呢,哎哟,他要醒来,我得给菩萨烧柱高香去。”有人说。
    意识到这属于封建迷信,这人连忙又搧了自己一耳光:“不不,我给马克斯烧柱高香去。”
    “走啊,咱们赶紧看看去!”
    “走走,快去看看。”
    何向阳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