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了,就后勤你还没干过吧,领导只给你后勤,咋样?”张虎搓着双手,又说。
贺译民正在伸展着手臂的,顿时就愣住了:“后勤,我记得咱们分厂没什么后勤部。”
“咋没有,原来打扫厕所收拾厂务的,现在就叫后勤部。”这时,墙上一个女人说。
张虎和贺译民同时抬头,哟,那不何向阳嘛。
昨天她给吓的不轻,回家的路上腿还在打颤颤,今天一听张虎说贺译民回厂顶多也就在后勤上工作,心里虽然高兴,但也担心,就怕贺译民恢复的再好一点,要取代她女婿的厂长位子。
张虎见丈母娘话说的难听,起身说:“妈,你要没事儿干就躺床上听收音机去,我们谈正事儿,您老就甭搀和了。”
何向阳趴在院墙上,声音放的可小了:“我也是操心译民俩口子啊,译民躺那么久才站起来,眼见得腰腿都凑不到一块儿,他要干不好后勤的工作,月牙的日子可咋过哟。”
贺译民的眉头慢慢的往一起簇着,张虎虽然在笑,但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叹了口气,张虎说:“译民,我老丈母的话糙,但理是正理儿,你当时躺下之后厂里就给月牙给安置费了,档案也销到死亡户了,现在你这个肢体也不太协调,领导们又不发话,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