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好好儿的您上门干啥?难道是想偷东西?偷什么?我们家那间小树屋里有你可偷的东西?”贺译民再追一步,反问。
    虽然是人民公安,但也是巷子里的一员,跟泼妇吵架,贺译民毫无压力。
    “我就,痰盂……”何向阳吞吞吐吐的说。
    王大妈一声惊呼:“你该不是就为着偷痰盂来的吧,难怪抱走我一痰盂,一个臭痰盂也值当你偷?”
    贺帅在角落里一声喊:“我做证,何老太不止偷人内衣内裤,还爱偷人痰盂,不信你们去她家搜搜,痰盂多着呢。”
    这下可好,还真有人丢了痰盂的,骂骂咧咧站起来,就往何向阳家去了。
    “连人痰盂都偷,你咋不偷屎呢你?”有人骂说。
    还有人说:“那是屎不值钱,你要说屎值钱,她保准连屎都偷。”
    何向阳是从农村进城的,确实不止喜欢偷人内衣内裤,还喜欢偷人痰盂,连人家放在外头的碗筷都喜欢偷,家里不止痰盂,藏着街坊邻居家的各种宝贝可多着呢。
    一看有人都准备闯她家的门了,连忙拍着大腿说:“行了行了,是我不对,我向超生道歉,这总该行了吧?”
    “我要抽你俩耳光,抽聋了你的耳朵,只给你道个歉行不行?”贺译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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