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的往外吐气儿。
好悬好悬,妈妈居然和倒爷们做成了一单大生意。
“爸,那是我爸!”贺斌正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走着,突然看见一棵树后面站着个穿着白衬衣,蓝裤子,手里夹着大檐帽的男人,两条飞毛腿就迸出去了。
“怎么样,能不能卖出去?”贺译民颇有几分担心的接过闺女,问。
陈月牙轻轻瞄了丈夫一眼,那眸光柔的跟水似的,眼里是满满的对丈夫的倾慕,偏偏嘴里不这么说:“看你这身衣裳,连火车站都不敢去。”
“我要去了,那帮倒爷估计全得扒上火车逃个一干二净。”贺译民说。
倒爷和公安势不两利,但不都是为了生活,为了一口饭吃吗?
政策和现实社会的人情公理相冲突的时候,贺译民也只能在尽量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情况下,保证所有人都不受伤害。
所以妻子去做生意,贺译民担心,但只能远远的看着。
一路往家走,贺译民总觉得自己的周围充斥着一股子不明味道。
帅斌炮走在前面,也一直在规律的扭着他们的小屁屁,就连超生闻起来都是臭臭的?
“这几个孩子身上是不是有没擦干净的粑粑?”贺译民把超生肘在半空中,深深闻了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