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薅吧,一会儿羊主人来了,咱给他钱就成了。”陈月牙说。
    也是哦,羊毛这东西,随长得随剪,你要不剪,它也得蜕落下来,随风飞走,大不了给钱就行了,干嘛不薅呢?
    仝子和雷子几个也伸手抓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就开始抓羊毛了。
    鸽子市上的人一般不往铁道口跑,所以,这娘几个薅羊毛这事儿,居然没给别人发现,要不在,准得举报她们薅社会主义的羊毛。
    贺帅背着超生,得去望风。
    要不然,一会儿谁来看热闹,就得看到他们在薅羊毛了不就麻烦了。
    背着妹妹,他正走着呢,超生突然摇了他一下。
    贺帅抬头一看,那不胡同里的老炮儿?
    “老炮儿伯伯,你在这儿干啥?”贺帅说。
    老炮儿手里拎着一根鞭子,气的直跺脚:“甭提了,我替供销社拉了一车的羊,才上了个厕所,不知道谁撬开了锁,把我一车的羊给放了。”
    这么说,那一群羊是老炮儿叔的?
    “后面后面,都在后面呢。”须须又钻了出来,重新能说话的超生冲口而出,高高叫了一声。
    老炮儿往前跑着,那张满是褶子的,凶巴巴的脸上满是笑容:“你个小丫头哟!”
    刚才,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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