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还礼的,给盛海峰装了些蜂蜜小麻花,司机开着车走了。
再说贺译民这边,因为调到了市里,又还没安排新的工作,目前贺译民还在家里休息。
而高奇山呢,一直在大什字值勤。
都是老战友,贺译民看不过眼,今天专门在大什字当交警,替高奇山帮忙指挥交通。
现在的指挥交通也才刚刚起步,你哨子吹的满天响,手势打的再标准,那车都跟没长眼睛似的,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贺译民指挥了八个小时,只遇到一辆听他手势指挥的车。
他还特意记了车牌号,记得是个京牌。
交警不好当,这才一天,他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十岁,下班刚回来,就碰见那辆听自己指挥的车从胡同口开了出去,媳妇儿还在挥手说再见。
“这车来咱家的,找谁的?”贺译民问。
陈月牙笑着伸了三根手指头出来:“盛海峰的妈妈苏爱华,据说原来唱白蛇的,大财主,她说,她想掏三万块钱,让我跟她一起合伙做生意。”
“你确定是唱白蛇的苏爱华,她原来演过白毛女的,那可是个角儿呢?”贺译民居然舔了舔唇,而且,陈月牙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种神彩,那种神彩,就好像一个小孩儿看到了糖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