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不卖,这是我家孩子玩儿的东西。”
    这老爷爷人老了,蹲不住,突然伸手在超生的头发上摸了两摸说:“要你不想卖就收起来,甭给人看着,这东西啊,招人眼睛。”
    他这么一说,陈月牙再看那一包铜板,突然就有点明白是为啥呢。
    铜板这东西,有值价儿的,也有一文不值的,估计她这一堆里有值钱货,火车上人多眼杂,这老爷爷是提醒她,别被人盯上。
    刷一把把铜板全收到了兜里,陈月牙摇着自己的手说:“哎呀手好酸啊,咱等到了北京再缝吧,妈妈实在缝不动了。”
    超生立刻把罐头捧给了妈妈:“妈妈吃!”
    既然妈妈那么辛苦,这会儿,超生当然化身小苦力,捏肩膀,揉背,揉手手,不停的就替妈妈干起来了。
    下了火车,俩人挤上公交车,再倒一趟车,直奔盛海峰家。
    还是因为都住在胡同里,所以,超生对于盛海峰家,有种别样的亲切感,每当走到这个胡同口,就有一种,自己似曾相识,并且曾经来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随着她慢慢长大,居然越来越强烈了。
    当然,此刻,盛海峰和贺帅并不在,盛成也不在,当然是因为受了伤,贴身伺候妻子去了。
    家里俩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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