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起钱就算了,他再问别人,我想给陈月牙筹点钱。”
    盛成听了,可真是无可奈何:“你这么做,也得看人家领不领情,爱华,人和人之间是有界限的,你就觉得再好,咱也是俩家人,你太这么上赶着,人家反而会害怕。”
    “那你说怎么办?”苏爱华问。
    盛成想了想:“让海峰再去一趟,要陈月牙真想买,她会给准话的,人不想要那套房,你就收了心思吧,这些东西得留着,不能卖!”
    那是他们夫妻的年少时光,是记忆,是历史的文化遗产。
    正好放了暑假,苏爱华一想也是,把盛海峰喊来,跟他说,让他再去一趟清水县。
    “万一你陈阿姨当时不说啥,你就多住两天,就说帮小的那几个辅导作业,明白吗?”各种为儿子操心的老母亲,得到的只有儿子看穿了她,但又各种无奈的眼神。
    且不说北京那边。
    七月里打煤,那不叫打煤,叫上酷刑。
    尤其是一帮孩子,最得力的贺仝,这个暑假因为有个数学竞赛,上北京去了,剩下的几个战斗力都不太行。每天打煤,从煤厂出来,累的屁淌不说,要不到河里洗一圈儿,全黑的跟非洲人似的。
    好在有个邓翠莲,她干活儿要虎起来可比男人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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