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当回事儿,反而,陈月牙和邓翠莲几个,则在忧心忡忡的操心,政府会给超生安排个啥工作呢。
    “别不会,因为咱们超生太出名,上头的人故意打压,不肯给她个好工作吧?”邓翠莲是悲观性格,凡事都要往坏处想。
    陈月牙觉得肯定不会,她只操心一点,怕上面给的工作,超生干不好呢:“我倒是怕上面给她安排的工作,她太年青了干不来,哎呀,这要咱能跟领导们商量商量多好,其实吧,超生还小,给她在啥单位安排个办事员儿,我觉得就行啦。”
    超生坐在妈妈身边,眯眯糊糊的又睡着了。
    真是奇了怪了,元月份的时候,她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妈妈坐在火车站,一直在痴痴的等着爸爸,而且爸爸看起来还疯了。
    这一回,她没梦见妈妈,也没梦见爸爸,却梦见自己和盛海峰俩对坐着。
    不过,她看起来像是所有身上储备的须须全都拨光了的样子,不能说话,正在用口语和盛海峰交谈:“对不起,就是7月21号,我回去了很多次,但依然没办法阻止我爸爸的死,海峰,对不起……”
    梦中的自己看起来并不悲伤,也很平静,只是两只手不断的比划着,说着。
    而坐在她对面的盛海峰,两只手叉在兜里,两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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