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醒时嗓音有些哑,她清咳了一声,蹙眉问:“你在干什么?”
于从安眨了眨眼,“打扫啊,这不是你要我整理的?”
说完之后,她看着人倒是奇怪,“我以为你走了呢,你怎么还在这儿?”
迟暮之闭了闭眼,没回话,但见于从安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她抬头看了墙上的钟表。
短短的时针正指着数字九。
迟暮之眼眸微闪,侧头看人,“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啊,这不是准备要打扫,你就出来了。”
于从安走到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迟暮之接过润了润喉,应了一声,“暂时没有。”
于从安被逗笑,“什么叫暂时没有?”
迟暮之把被子放在吧台上,随口道了句,“要看对方回应。”
“哟。”于从安挑了下眉,“我们迟总又在玩什么心计啊?”
于从安惯知道这人在工作上的性子,说句话都能气人的。
迟暮之听着她的话,眼尾微扬,不置可否。
心机确实是谈不上,她病假的消息传到那边,就江啸的少爷脾气自然不会忍着,本来就是被他父亲压着放在了华宣影业锻炼,不服气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