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用整理,多拿一套被子过来。
阿姨闻言愣了一下,回神后没有多问,应了声好后,退到屋外去。
迟暮之坐在桌前,侧头看着床铺,眉心微蹙。
温沂和她在法定意义上确实是夫妻,但...夫妻应该总有分被睡的。
“那床上是有花儿?”
男人略带散漫的声线忽而响起,打算她的思路。
迟暮之闻言循声望去,房间前站着个人,单手插着兜,身子吊儿郎当地斜斜靠在门板上,懒洋洋勾着笑看着她。
见了几次,这人都是这副站没站相,坐没坐姿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个富二代败家子。
见她看来,那败家子慢吞吞的直起身子,人走来,扫了眼淡色的床单,“没花你盯着还挺起劲的。”
迟暮之见他走来,抬头看他,淡声问:“你想做什么?”
明明可以拒绝的事情,他偏偏多此一举。
而温沂闻言顿了一下,舔着唇缓声开口,“这话放在这儿说,你是想让我回什么?”
迟暮之听到他的答非所问,有些不解,可察觉到他的眼神扫过了一旁的床铺,随后,她又想起自己刚刚问的话。
“……”
“不是。”迟暮之试图拉回正轨,她只想问他答应的原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