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见的面总会见,必要的事项也总是要做的。
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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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内走出来的时候,迟暮之回到卧室内,先瞧见了床上的人。
男人明显也已经到楼下的浴室洗漱过,换上了居家的睡衣。
他半靠在床头,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浅色的睡衣衬得他不似平日里常见的西装搭配那般的冷峻,反倒添上几分柔意。
他的皮肤冷白,侧脸轮廓似是剪影,五官利落分明,而那双眼眸不经意地敛起,专注又温和。
但笑起来时会稍稍勾起,显得轻佻多情,
斯文败类。
这词倒是挺符合这人的。
迟暮之正想着,回神时忽而对上那双多情的眸,男人不知何时收起了文件,懒懒散散的半靠着,好奇问:“好看吗?”
迟暮之疑惑,“什么好看?”
温沂慢悠悠道出一个字,“我。”
“……”
看清她的表情,温沂挑了下眉,“这什么意思?”
“好看的意思。”
迟暮之随意扯了句,迈步往前走到一侧床边,很自然的掀开被子躺入。
温沂看着她的动作,眼眸轻挑,不知为何笑了一声。
迟暮之闻言侧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