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忍耐,不能操之过急。
这朵玫瑰还没有完全向他绽放。
-
迟暮之觉得温沂最近真的有点肆无忌惮, 什么话都能从他嘴里冒出来。
虽然是已经习以为常, 但每次听,都会让人愣几秒。
她坐在座椅内, 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脱什么?”
温沂稍稍俯身,拉过她的安全带,锁扣“咔嗒”一声轻扣。
他垂眸看来,声线微懒, 重新重复道:“脱衣服。”
迟暮之顿了下,皱眉看他, “为什么?”
温沂扫了眼她被包裹着的上半身, 疑惑问:“之之不觉得太暴露了?”
“……”迟暮之一噎,“这是正常礼服。”
只有露出锁骨和肩膀而已。
“不行。”温沂摇摇头, “不正常。”
见他要这样,迟暮之指出问题,“我上次参加晚会的礼服你怎么不说不正常?”
上次的金色礼服还是抹胸,更要暴露。
温沂闻言扬了扬眉, 气息悠长的道了句,“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
迟暮之没他不要脸,冷冷的扫他,“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什么?”温沂看着她,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