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温沂笑着,玩味般地说:“迟姐姐这么自信啊?”
迟暮之表情淡定,不置可否。
“也是。”温沂笑着,拖腔带调道:“不这么自信,迟姐姐怎么包养我呢?”
“......?”迟暮之扫他,“你又给自己乱加什么戏?”
温沂眨眼:“没看出来?”
迟暮之猜测一声:“小白脸?”
温沂点头:“不像?”
“哪儿像?”迟暮之无语质问。
“那就当个霸道总裁吧。”温沂眼角向下弯,“我保护之之。”
迟暮之挑了下眉,“保护我什么?”
“自然都保护。”温沂语气难得正经,垂眸看她,“不管你是害怕还是紧张。”
话音落下,迟暮之抬起眸。
四周光线微暗,台上的舞台光隐约照映着温沂的侧脸轮廓,茶色的浅眸微敛,折去了他的淡漠,浸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颜色。
他的尾音带着柔软,“我都陪着。”
迟暮之心底涟漪一荡。
陪着。
这话他说过。
在面对她躁郁症提问时,他说陪着。
那时是她的不确定,是害怕。
不确定他的选择,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最差的结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