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网上现在的言论没有什么问题, 之后应该会降下。”
查和将得到的信息一一传递着。
迟暮之闻言点了下头,侧头看他,“怎么想到发律师函?”
温沂挑了下眉,“不然之之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这事其实不算严重, 只是闹出了绯闻,但却是个包养的例子,明明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可凭着记者们的片面之词,写得就像真的一样。
迟暮之想了想,也没想出对策,只觉得这事很符合他的作风。
温沂眼眸敛起,语调平静道:“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全是错的,我自然不能忍。”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且偏偏还惹到了他。
迟暮之闻言嘴角轻勾,“温总倒是蛮横。”
“就这是蛮横了?”温沂扬了下眉,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似是情人耳语般的亲昵,声音压低,缓缓道出后半句说:“老公还有更蛮横的要不要试试?”
“......”
他的呼吸伴着话语一点点铺来,耳尖一烫。
迟暮之立即侧头,下意识抬手捂着绯红的耳朵,折光的眼神刮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点。
这儿还是在车内,前边还有司机和查和在。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