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了她的手,低头伏上来,触碰她。
迟暮之一时间觉得醉意朦胧,看着男人艳丽的长相,耳边是他的喘息,仿佛被迷了心窍。
那块枷锁似是不仅仅限于温沂,也是她。
昏暗中的欲望涌动,带起了肆虐放纵。
温沂伴着她细细的轻哼,力道不断加重倾身压入。
迟暮之声音微哑,勾着他的脖颈一紧,温沂也有些按耐不住。
喘气声交错在一起,温度炽热。
漫无边际的夜里,四周感官上无限放大着,心底那深藏的野兽似是撕破了那层似有若无的隔阂。
在欲.望驱使下,他的动作不断加重,迟暮之双手无力攀附在温沂的肩上,眼角带着点儿泪,低头埋入他的颈窝处。
压抑的低吟呜咽。
一点点的敲击着温沂的心弦,他额前的黑发微湿,眼角有些发红,低头吻着她的眉心。
特别到深处时,他会伴着低喘,覆在她的耳侧细说着什么,嗓音沙哑,难耐不住。
迟暮之好几次低声吟着,而温沂总是不放,作恶般的研磨着,“乖乖,哭给老公看。”
“......”
“老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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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之以为这疯狗忙于工作,这么晚回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