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之闻言眼眸微掀,“为什么?”
前边路口绿灯跳转为红灯,车辆减速缓缓停下。
温沂单手搭着方向盘上,微微侧头看来,声音依旧带笑,还带着不正经道:“这不是人云亦云,怕之之不要我我这绝世好男人吗?”
迟暮之听出他又在逗她,解释说:“我有判断力,不是单单听人说就会相信。”
温沂指尖似有若无的敲过方向盘,眉眼下敛,“他们外人都说我很凶很可怕,之之不信?”
迟暮之闻言淡淡问:“我是外人吗?”
话音落,温沂忽而抬眸看她。
“其他人觉得你是,我难道是三岁小孩也觉得是?”迟暮之看着他,面色平静说:“温沂,我也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如果硬要说——”
“......”
“我们俩没有差别。”
温沂身为温家长子,注定会走这条路。
而在这样的年纪里能坐上盛兴总裁的位置,自然不能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该有的手段自然会有,不然根本不能让别人信服。
所以既然已经做了,自然就要做的狠绝。
迟暮之认为这没有什么好争论的,也没有什么矛盾。
而且在两人的相遇中,他并没有掩藏过他的性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