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之轻颤,任由他移动着,稍稍一刻时,她轻微挣扎了一下,想合拢腿,被他安安稳稳的分着。
她眼尾带着泪光,低唤了句,“温沂,你不要......”
温沂垂着眸,视线紧紧盯着她,视线额角汗水滚落,压抑地咬着她的唇角,声线也有些克制沙哑,轻哄道:“别怕。”
“我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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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置疑的是。
温沂说到做到,确实很轻,但却分外磨人。
迟暮之不知道这疯狗哪儿这么多精力和把戏,一直压着她,毫不觉得疲惫地一遍遍哄诱着,也完全不急。
最终是迟暮之败下阵来,在欲望驱使下,轻蹭着,勾着他的腰求他。
而之后,就是他不再压抑的眼底泛红的撞击。
不过说实话温沂在床第间的模样,真的可以去当男狐狸精,每次他随着动作发出低哑的喘息,微乱的呼吸都像是催化剂,勾引她沉迷沦陷。
而温沂也似是喜欢在光下看她,每当瞧见她因动情的攀着他的肩,艳丽低吟娇喘起的模样,他就会很自然的加重力道,折磨人的很。
......
浴室氤氲缭绕着,迟暮之伴着困意靠在人的怀里,随他作为,温沂替她清洗穿好睡衣后,抱着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