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像:“就是他!”
辛寒拿过来一看,画的一般,但神韵抓的很准一眼便能认出画上面的就是‘陈近南’。
他今天吩咐底下人画影图形,没想到御前侍卫们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这才不过半日便将陈近南的相貌落在了纸上,虽然有些失真,但见过陈近南的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他哪里知道这些御前侍卫都是二代出身,大户人家的子弟自然少不了琴棋书画这些爱好,找出几个能作画的一点都不难。
张庚年道:“那些人干什么的都有,开药店,肉铺的,走街串巷的,做买卖的,都在京城里有营生,只有这个白面书生不知来路正领着两个人在京城里瞎逛呢。”
赵齐贤又道:“辛兄弟,你别看此人像个小白脸似得,但经过兄弟们的暗中观察那些贼人们就以此人为尊,应该是条大鱼。”
辛寒点点头:“先养着吧,暂且不要动,一来那些人背后有没有人还不好说先观察一阵子,看看能不能抓到更大的,这些人我看也就是一些江湖豪客,对打击鳌拜一党半分用处也没有。”
“这二来抓人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等真要掉出大鱼我在禀告皇上,功劳少不了咱们的。你们就注意他们是否和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