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吃了起来。
双儿看着辛寒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辛相公,这粽子好吃么。”
辛寒连连点头:“好吃好吃,不过你太客气了,要是你不叫我辛相公就更好了。”
双儿疑惑道:“不叫你辛相公,那叫什么?”
辛寒一本正经的道:“叫相公啊,多好听。”
双儿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人就爱胡说,不和你说了,我去把你的衣服烫了。”
过不多时,双儿便取了一只放着红炭的熨斗来,将他的衣裤摊在桌上,一面熨衫,一面相陪。
辛寒一边吃一边道:“你怎么说我就爱胡说,那狗杂碎再喊我的时候,我听见大厅里有笑声,不会就是你吧。”
双儿一捂嘴讶然道:“你都听见了?”
辛寒不时和双儿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等辛寒吃完粽子,双儿也将衣服烫好交给辛寒。
辛寒将衣服收入虚空戒,看的双儿一阵好奇,不过却没有询问,而是引着辛寒到了后堂一间小小花厅之中,坐下来,双儿送上一碗热茶。
坐了一会只听得步声轻缓,板壁后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说道:“辛相公一路辛苦。”说着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