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今天就破例给你个机会,你自宫吧,给我孙儿和阿昆出口气,然后留在陈家办事,后半生也能荣华富贵。”
辛寒都气笑了,这就是自己的血缘上的亲爷爷,那陈志超便是亲孙子,自己在他眼里便是野种,连那奴才管家都不如的野种。
“老不死的,你没病吧?我看你脑子有问题,应该看医生啊!”
“大胆!”
“畜生,你说什么?”
“野种,你敢如此说话!”
陈老太爷被辛寒一句话气的咳嗽起来,他身旁三个中年人同时朝辛寒开口斥道,然后赶紧帮他抚胸抹背。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儒雅的中年人朝辛寒喝到:“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连尊卑都不分,你个小畜生还不跪下,按他老人家说的做!”
辛寒看着这个中年人,眉目之间居然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角破天荒留下一滴眼泪。
这一滴泪是为母亲而流,妈,你当年真的看错人了,这么多年,不值得啊。
“我现在很不爽,很想杀人。”辛寒声音品淡如水,但说出的话却又让人不禁冷然。
忽然坐在陈老太爷左手边第一个老者朝辛寒道:“年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