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俱是崖壁猿猴难渡,这两人又出现的突兀,不问明白谁敢接他们上船!”
他们说话声音都不小,不远处的少年男女都听了个清楚,只听那少年人苦笑道:
“我俩本是出来踏青,都怪我这妹子贪玩,顺着那边的缓坡攀缘下来摘水边的野花,我为了看顾她便也跟了下来,谁成想那缓坡下来容易,上去却难,便把我俩困在崖下,想顺着水边寻找能上去的地方却越走越陡,相烦你们好心将我俩送到前面不远的乌鸦嘴,船资定当加倍奉上!”
船上少女问道:“我记得之前确实有处缓坡,坡下野花灿烂,我还多瞧了两眼,爹爹,怕他们就是从那里下来的吧!”
老者点点头,见两人都不像练过武的样子,便信了这番说辞,但稳妥起见又问道:“听小哥口音,不是这湖北、四川一代的人吧?”
那少年人道:“我们本是北方人氏,因鞑子入关,家祖不愿当亡国奴,便举家迁到这里!”
那老者听了大叫一声‘好’,他自己口音带着京味儿,想来也是北地人士。
果然那船上少女笑道:“我爹爹也不愿意受那鞑子的气,便从京城带我来川蜀避祸的!”
老者摇摇头,便催促船家靠岸接那少年男女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