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便讲究一个匹夫一怒,血箭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象棋虽也有计谋但却杀伐果断,正合了武者的脾性,若是下围棋,天长日久不免磨平了性子,再对敌时定然顾忌太多,容易让敌人钻了孔子!”
“胡说......”木桑本来想说自己这个道童胡说八道,但是说到一半,想起自身,一时间不禁落寞起来。
穆人清看在眼中,知道老友心思,当即朝辛寒挥挥手:“去和承志玩吧,我和你师父说说话!”
木桑点点头:“去玩吧!”
见师父说话,辛寒这才和袁承志跑到一边去玩。
两个少年走后,木桑叹了口气:“可不是正如辛寒所说,我对上‘他’的时候,就顾忌太多,优柔寡断,如今让其学了邪派功法,成了气候,以后他若是害人,老道可就罪过大了!”
他说的是自己师弟的事情,木桑有个师弟叫玉真子,在两人师父故去之后,没人管束,结交损友,竟如完全变了一个人,奸盗滥杀,无恶不作。
这玉真子说起来辛寒也见过,就是在老林子里与木桑争斗那个中年道士。
在那之前木桑曾将玉真子制服过,但没忍心下手,等到上次两人二番争斗,玉真子却学了邪门功夫,反倒刺了木桑一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