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头柜中翻找出一瓶全新的药膏来,“你比我想象中稚嫩多了,伤成这个样子……我己经做足了前戏,用了那么多润滑剂,还是不管用……”
“闭嘴!”云季修硬是将惨白的脸羞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好事!有没有解药?你己经达成了你的目的,可以放了我吧?”
连绝清一边打开药膏的包装口,一边懒洋洋地回道:“警官大人一激动就健忘了,我说的是三天,现在才不过两个多小时,你觉得我就享受够了吗?”
云季修倒抽口凉气,这样的酷刑还要承受三天?不知道这变态性性欲有多强,万一是匹真正的野兽,那自己岂不是要被他在床上弄死?!
丢人啊……
后庭被人触摸的异样感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紧张地问:“你又要做什么,该死,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出力的是我,你休息什么?”连绝清笑谑道,用手指沾了些许绿色透明的药膏,先是在那小穴外轻轻涂抹着,然后顺着还在不断流泻出的白色液体滑进了内壁,惹来云季修不适地低吟,更笑咧了嘴,“我还从来没这么服侍过人,警官大人真是让我破了太多次例了~~”
云季修咬着牙,不让自己丢脸地再发出那么让人误会的呻吟,那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