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烟头在烟灰缸中熄灭,抬起头,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他,“刚刚和朋友吃饭去了?”
云季修伸手将烟雾挥开,“是啊,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吃个饭也要两个小时?”
云季修一阵沉默,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呃……大学同学。”
文鉴抿着唇,将眼神下移到刚被自己熄灭的烟头上,“这几天,你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我很担心你。”
云季修愣了愣,“我……只是没休息好。”
“失眠?还是有心事?”
“我没事……”
文鉴轻叹道:“季修,你若是把我当朋友,有什么心事的话,不妨告诉我,就算不能为你解决,或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一个人憋在心里多难受?”
“文哥,”云季修深吸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手上这件案子的事情,等事情完了再说吧,说了也没必要~~”
文鉴却紧皱着眉头,突然问道:“你那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吗?”
云季修一愣。
“肖胜倒是全都告诉我了,那小子被对方的一台什么’挠痒痒机‘折磨了三天三夜,他说自己都快崩溃了,那你呢?你一直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说,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