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季修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着墙上的时钟,一边一遍遍地拨打着文鉴的手机。
一点半了,他从早上给文鉴打电话,一直打到现在都没人接,不知他在做什么呢~~
两点种就要去和连绝清打网球,但是,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对文鉴看到他和连绝清接吻的事情耿耿于怀,以至于考虑了一整晚,决定今天给他打电话解释解释某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结果从早上打到现在,打通了却无人应接,是出了什么事吗?
本来想在出门前和他说清楚的……对着手机,他闷闷地撇了撇唇。
放下手机,他走到厨房里,倒了杯茶喝着,又转回了客厅。
斜眼看了下时钟,一点四十分。
轻叹口气,再打一次吧。于是又将手机拿去,不死心地再拨过去。
手机在响了五声后,终于被接起,“喂?”文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沙砾,似乎是睡眠严重不足的那种无力状。
云季修愣了,“文哥?你怎么啦?”
听到他的声音,文鉴顿了顿,略微扬到了声音,“季修?我……我头很痛。”
“头痛?”云季修担忧地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文鉴轻喘了口气,“我昨晚喝太多酒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