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耳的模样,他的娘亲用了小术法遮掩了过去,却还是在一次意外被发现了。
所以阿白出现在山上时就是这么人身兽耳的样子,只有树爷爷看穿他的原形,给他起名阿白。
阿白只是笑笑,“这样也好啊,你们要化人形不是还要修炼很久吗,我这样倒是赚了。”
虽然知道自己也是精怪同类,可有时又会生出微妙的违和感,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
无那。
恨薄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
针线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女人抱着一把纸扇坐在树上咿咿呀呀的唱,阿白默默的坐在她不远处,听她柔情百转的音调,没有打扰到她,不过即使他打扰了,女人也不会理会他的。
女人样貌生的极好,眉眼间风情无限,一身白赏也仍是美艳夺目,她唱了又唱似乎快乐的很笑容动人,却不知为何有泪流出。
阿白觉得女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