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那么惧怕武夫近身缠斗吧?”
谢南渡不愧是白鹿谢氏这一代用心栽培的子弟,在看着陈朝熬药之时,便也生出些想法。
“不会。”
陈朝头也不抬,他此刻在认真观察锅里情况,根本没有心思抬起头去看谢南渡那张满是好奇的脸庞,他只是自顾自说道:“修士们修行远比武夫容易,不会选择这个法子。”
他没有把话说透,这以灵药熬煮身躯,本身就是剑走偏锋,针对的就是天赋不高,却非要修行的武夫一脉,修士们本就得天独厚,为何要跟着这么做?
即便是他们有心,只怕大多数人也承受不了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
武夫越到后面修行越是困难,就连后面每打熬一次身躯,便要受一次极致苦痛,无异于扒皮抽筋。
武夫被人看不起,认为是田地里的稗草,但一把火,或许能将田地里的庄稼尽数烧毁,可在某个雨后,唯一还能再度冒头的,也就是这稗草了。
熬药是个枯燥无趣的伙计,一直搅拌,直到十二个时辰,陈朝不止一次做过这些事情,因此并无任何不满情绪,只是默默看着大铁锅,缓慢拨动着铁锅里的药汤,谢南渡在这里看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到底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顾自走出,搬来那张老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