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糜科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悦道:“本官为官清廉,治理这天青县这些年了,何曾出过问题,罢免本官?要是本官都被罢免了,这大梁朝的知县,全部都得和本官一样!”
这话倒也不假,糜科这些年的确没有过什么贪墨之举,而且在处理政事上,也算是一把好手,说是一心为民谈不上,但绝对是个好官。
“不过本大人,可能真做不了几天知县了。”
“大人染了恶疾?下官认识名医,这便去替大人请来。”
“倒也不是如此。”
“那就是大人厌倦了官场争斗,一心归隐了?”
“也不是如此。”
“大人莫不是嫌弃俸禄太低,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糜科看了眼前的张主簿一眼,感慨道:“老张啊,你我共事多年,你果真还是如此愚笨啊。”
“下官愚钝,请大人示下。”张主簿低着头。
“本官是要升迁了。”
听着这话,看着糜科的神情,张主簿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感动,不由自主的拉起糜科的手,哽咽着问道:“大人这么些年的兢兢业业,终于等来回报了吗?!”
糜科额头冒出一抹冷汗,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早在之前自己偶感风寒的时候,他就觉得眼前的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