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院选址,从未更改,因为书院在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就必然是一座王朝的都城,绝无例外。
这么多年以来,书院只有一次主动搬迁。
那次搬迁,对于整个儒教一脉的读书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林远看了看眼前少女,苦涩一笑,这才明白,她原来是打得这样的心思。
“小姐只是想问问,还是说有别的想法?”沉默片刻的林远,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起来。
不过谢南渡只是微笑,没有回答,她看着眼前的火光,开始去想一个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的少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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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晓要升任郡守之后,糜科最近的心情便开心得不行,虽然仍旧知晓要等到开春来上任的官员来了之后,这才可以交印离去,但这些时日,他还是已经吩咐下人开始收拾行李了。
只等到时候可以动身的时候立马就走。
不是他对这座县城没什么感情,实在是因为他糜科困在这知县位子上太久太久了。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些天县衙上下都肉眼可见的是那位张主簿的郁郁寡欢,衙役们不明所以,只当是他舍不得糜科这么个朝夕相处好些年的知县大人,一时间,张主簿重情重义的事情,已经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