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门下。
谢南渡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我心仪之师。”
柳叶原本还极为兴奋,却很快被一盆冷水浇下,再也兴奋不起来了。
“小姐有想要拜师的夫子吗?”
柳叶说道:“想来只要小姐愿意,书院里的夫子们,都很乐意小姐拜入门下的。”
谢氏的这位少女是天才的事情,院长大人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一次了,夫子们这些日子凭着自己的眼睛,又看到一次,如今他们,自然都想收这个少女入门。
虽说不知道这少女的上限在何处,但他们很清楚,这少女的下限,低不到什么地方去。
谢南渡没回到婢女柳叶的话,只是看向湖畔,那里又起风了。
……
……
队伍一路北上,很快便越过渭水,囚车还是一如既往的颠簸,陈朝整日都昏昏欲睡,不是他不想醒过来,只是每次要是表现得清醒,那个叫做翁泉的家伙,就要喋喋不休。
他实在是受不了。
只有每次那只木鸟出现的时候,陈朝才会短暂的来了些精神。
睁开眼睛,把信摊开,快速的看了几眼,不过他很快便皱起眉头,对信上的内容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