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湖畔看向那边的那座清雅小院,讨论起来。
“我早便说了,那位谢氏少女哪里是寻常人物,平日里有些课不上,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哪里值得去小题大做。”
“我也觉得是这样,毕竟是院长亲自说的免试,哪里会是庸人。”
“我当日太过孟浪了,说了太多她的坏话,如今真是后悔。”
“有幸和这样的人物同在书院,我等真是有幸。”
湖畔的声音很多,但如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负面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赞扬。
也有些学子剑走偏锋,在一棵柳树下,好几个学子聚集在一起,看着更远处的黄直,冷笑道:“此人当初便已经是做了非分之想了,如今那位已经成了院长的关门弟子,他还要这般恬不知耻吗?”
另外一个面容俊朗的学子附和道:“想来是了,当日为了那位的家世便这般不依不饶的纠缠,如今知晓她是院长的学生了,只怕更是如此。”
此言一出,柳树下的几人都笑了起来,只是笑声并未传到远处的黄直耳中。
远处的黄直,看向远处小院,满脸苦笑,但同时,眼中有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在更远处的小院里,谢南渡将那封信拆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