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有好几位学子跳入南湖,将黄直拖到了岸边。
“黄兄,如何了?”
郭奉节看着浑身湿透了黄直,关切相问。
黄直脸色煞白,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悲愤,他其实本来会水,只是被人如此打下水去,自己又屁颠屁颠的游上岸这种事情,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所以才等着人来捞他上岸。
“无妨,只是此人……”
黄直透过围着他的人群,朝着那边小院看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今日之后,他还有脸再去那座小院前每日说来拜访谢姑娘吗?
只怕是没了。
“他敢在书院打人,我不相信夫子们不管,走,黄兄,你我去请曾夫子来主持公道!”
郭奉节低声开口,说的话极狠,只是声音却不大。
应当还是怕被人听去。
他一说话,倒也有几人相和,只是声音都不大。
“也罢,也不是我容不得下他,只是此等粗鄙之人在书院,定然是让我书院沾染些污秽的!”
黄直下定决心道:“走,去请曾夫子!”
几人离去,在湖畔留下一道湿意。
陈朝没有转身回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