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这个镇守使的官职,也是买来的。”
陈朝沉默,这桩事情他无法反驳。
如果说镇守使一脉有极大的问题,那毫无疑问,可他却也是问题的一部分。
“只是宋敛说的不错,我镇守使一脉中虽有废人,却不容有鬼。”
镇守使平静道:“每一个镇守使的卷宗,此刻都在我府上,他们是如何坐上镇守使位置的,一切都有记录,他们身后是谁,和谁有些牵连,我全然都知晓,除了……你。”
不等陈朝说话,镇守使便说道:“数年前替你操作的那个家伙,如今便在大理寺的大狱里,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听过他日复一日的惨叫。”
陈朝还是保持沉默。
“我也没想过,那几家破落户竟然会想到在我大梁朝的最不显眼的地方安插这么一个人。”镇守使有些感慨,但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
陈朝茫然道:“下官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
镇守使没有说话,就是这么看着他。
陈朝忽然问道:“他们不是大梁朝的百姓?”
他这话有些怪,一时间让镇守使都有些恍惚。
镇守使反问道:“他们是大梁朝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