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有七十二个弟子,虽说有些已经故去,但如今在世的也不在少数。
谢南渡摇了摇头,“先生的弟子里,只有我一人符合条件。”
院长的七十二位弟子里,除去谢南渡,其实已经都年纪不小,那些人分布在大梁朝上下,不都在书院。
“他是刘夫子的弟子,刘夫子是书院大儒,向来宽仁,名声极佳,那少年便是他的关门弟子,出身夏氏,名为夏渊,是长房嫡子,未来很有希望成为夏氏的家主。”
谢南渡进入书院已经有些日子,对于神都和书院的事情大多都已经了解,此刻说起,便像是在讲自己的故事一样。
夏渊在书院的那些夫子眼里,自然是极好的后辈,湖畔那些学子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因为他们才入书院,想来过些日子,万柳会之后,便会改变。
陈朝感慨道:“我也没有招惹他,他要是为了书院,我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比起来万柳会,我清晨在湖畔说那些话,应该不值一提吧?”
有种情绪叫做归属感,自己不是书院的学子,自然感受不到,但陈朝可以理解别的书院学子此刻的心思。
谢南渡说道:“世间的花有那么多,不是每一朵都一样。”
陈朝伸手拿了两